沈清歌才不信这番话:“自愿?什么人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自愿为奴?”
扈天颍一时语塞,又道:“既然客官不信,不妨自己去问问他们好了。”
扈天颍示意手下,按照沈清歌的要求,打开其中几间铁笼,将当中关着的衣衫褴褛者放了出来,当中不乏不满十岁的孩童。
“告诉这位客官,你们是不是自愿来这里的?”
在扈天颍的询问之下,众奴隶目光闪躲,纷纷缩起脖子,压根不敢说一句不字:
“是自愿的,是自愿的!”
“客官,我们都是自愿来的。”
听闻众人的回答,沈清歌气势不减,才不相信他们口中所言,对他们道:
“如果你们是碍于形势所迫,不敢说出实话的话,那你们无须担心,把实际情况告诉我即可。”
众奴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敢说一句,只是将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
沈清歌的冷瞳扫过四周,却根本没有一个奴隶敢与她对视,在她那对锋锐的寒眸之下,众奴隶心虚不已,根本不敢说出一句真话。
很快,沈清歌也找到了一个目标,正是那位眼中含泪,自始至终都紧紧盯着她,似有什么话要说的女子:“不用害怕,把你的遭遇告诉我。”
“都是他害的!是他率领仙人袭击了我生活的城镇,城中所有人都沦为了奴隶。我的丈夫被他卖到万寿城当寿奴,就连我刚出生的孩子,也不知道被他卖给了谁,我才不是自愿来到这里!”
在沈清歌的鼓励之下,满心愤恨的女子终于鼓足勇气,朝着不远处的扈天颍控诉道。
闻言,叶桀不禁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