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活的话,是从哪里逃,又逃去了哪里。
又一日。
大军拔营。
魏延作为前军结阵先行,而丞相与刚刚被拜为参军,表为讨寇的王平压阵殿后。
丞相最后看了一眼上邽,其后头也不回地西还。
大军结阵缓行。
未曾想,走出不到二三里,便遇到了些不速之客。
丞相骑着马儿驻足不前,在料峭的春风中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勒转了马头,往那群路旁等候的老者缓缓驰去。
“丞相,咱们……咱们是不是输了啊?”
那位微驼着背的老妇手里捧着一个竹篮,篮里装了几束麻,几捧粟,下面垫了一件麻衣。
丞相往她身后看去,却见那些曾见过面的老者,一个个也都如老妇一样,穿着不能蔽体的破旧衣衫。
而那日赠给他们的麻衣,如今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各自的手上。
“老夫人,别担心,我们一定还会再打回来的。”丞相说得恳切。
老妇沟壑纵横的脸顿时舒展了些,额前杂乱的白发飘起:
“真的?”
“真的。”
“好好好,丞相说的话,俺们信!
“俺们早上看到,咱们大汉的战士好多也没有好衣服穿,所以就想着,这些好衣服还是让丞相拿回去。”
说着,那后背微驼的老妇便将篮子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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