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闯关,臣以陛下所付尚方斩马剑斩之。”赵统身上脸上都是血,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刘禅再往旁边看去,与赵统一同负责守关的将士身上或多或少也负了伤,一看便知是与强行闯关的溃军发生过战斗了。
“做得好!”刘禅再次鼓励地拍了拍赵统胳膊,“这几日可曾有人试图从斜谷栈道外出?”
“禀陛下,半个也无!”赵统说着便将腰间斩马剑解下向前递去。
刘禅却是推了回去:“此剑当赐有功之臣。”
那位取名为统的小赵将军,闻听此言时终于振奋。
刘禅却是忽然一叹:“彼时,除了赵老将军与小赵将军,说实话朕谁也不敢轻信。
“小赵将军在栈道上这几日,应也发现了河中变化吧?”
赵统先是一滞,其后用力颔首。
他在栈道上,对于下面这条河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一清二楚。
事实上,在这位陛下到达军营的第二天,便开始有不知是汉中还是赤岸的几千民夫在他父亲的督领下出现在后方栈道上,之后全部缘梯攀下河道,凿山取土,拦水筑坝。
他当时立马便想到了四百年前韩信斩龙且故事,以为这就是这位陛下的破敌之策。
然而让他惊奇诧异的事很快便接连发生。
只具雏形的水坝,其上游本来清澈的水流,开始莫名其妙变得浑浊。
而水坝影响不到的更远处的上游河道,本来四五尺深的水位莫名其妙地慢慢下降,最后降了几乎一半,使得靠近两山的卵石河床裸露出来。
又过了五日,就在后方那座水坝基本筑好之后,斜水上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