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人闷哼吐血,向后倒飞,生死不知。
与此同时,六杆银枪已刺到那重铠斧手身上。
一杆无主银枪跌落在地。
其余五杆狠狠戳到了重铠之上,四杆因铠甲甲片的轻微弧度发生了偏移,却是未能穿透,唯有发令的伍长手中那杆枪头带出一点血花。
“刺!”趁着长斧手收斧不及,伍长再度发令!
电光火石之间,在伍长的带领下,几人再次奋力向前刺去。
他们也是第一次对上这种身披重铠几乎刀枪不入的铁疙瘩。
因肾上腺素狂飙而智商被封印的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机械又玩命地突刺。
五杆银枪与重铠甲片狠狠撞击在一起,迸发出一大片火星,却还是不能破甲。
那长柄斧手被刺得向后连退两步,闷哼两声。
“刺!”就在此时,几名汉军又已挺枪刺来。
“死!”那斧手神色狰狞地扬起大斧,大吼一声,径直朝那发令之人狠狠凿去。
重铠带来的强烈的安全感让他连躲都懒得躲一下。
然而就在此时,一枚弩矢不知从何处而来,直直从他大张的嘴巴射入又从他后脑勺射出,最后将他头上兜鍪直接顶飞。
而刚刚发号施令的汉军伍长则不顾左右朝自己刺来的长枪,直接冲到了那重铠甲士身前将他抱住,一柄匕首自下而上沿着甲片缝隙刺入了重铠甲士的腹部又狠狠旋转撕开。
其人轰然倒毙。
那伍长身中四五枪,然而身上筒袖中铠的防御力虽不如重铠,却也不是轻易能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