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后来奴才特意留心打听了一下，竟是王嫔娘娘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在命妇堆里‘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让流言传开的！”
小明子竹筒倒豆子般说完，最后笃定道：“娘娘，奴才敢打包票，这件事就是王嫔娘娘存心安排的！”
他的话音刚落，凤辇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菡萏猛地直起身，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王嫔娘娘她怎么敢？！”
“争宠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娘娘的清誉！她……”
说到这里，菡......
柳婉清站在案前，手中的密令尚未写完，耳畔却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声，仿佛是瓦片被踩碎的声响。她心头一震，迅速转身，目光如刀般扫向殿外。
夜风穿廊而过，吹得殿中烛火摇曳不定，映得她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她缓缓走近殿门，伸手轻轻推开，殿外空无一人，唯有一阵夜风拂过，卷起几片枯叶。
“娘娘，外头风大，不如回殿中歇息。”宫女轻声劝道。
柳婉清却不答，只是静静站在门前，目光深沉。她知道，今晚的刺客绝非孤身一人，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太后不会善罢甘休，而敌军残部也并未真正覆灭。她必须冷静，必须步步为营。
“传我密令。”她低声道，“命刑狱司彻夜审讯刺客，务必问出幕后之人。同时，命李崇加派人手，彻查京城各处，尤其是北疆旧部可能藏身之地。”
宫女应声而去。
柳婉清缓步走回殿中，正欲落座，忽然，一道寒光从殿外飞射而入，直取她心口！
她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那枚飞镖擦着她衣袖钉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