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巧妙地将话题,又引回了晋王捐银之事上,语气充满了对将士的钦佩,和对帝王决策的拥护。
南宫玄羽果然受用,揽着沈知念的手臂紧了紧,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清雅的香气。
胸中那股因成功从晋王身上割下一块肉,而产生的畅快感,愈发淋漓。
“是啊。两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帝王声音低沉:“关键不在于这笔银子本身,而在于此例一开,那些平日里只会喊穷叫苦的皇室宗亲、勋贵大臣,谁还敢一毛不拔?”
“朕倒要看看,接下来还有谁敢跟朕哭穷!”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玄羽的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是对权力牢牢掌控的自信。
晋王这笔钱,逼得那些观望者不得不表态,这远比强行摊派要高明得多。
沈知念安静地听着,感受着帝王的胸腔,因说话而产生的微微震动,温顺得像一只收起利爪的猫。
热水熨帖着肌肤,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南宫玄羽似乎谈兴颇浓,继续道:“八弟这些年,在并州倒是经营得不错,两万两银子,说拿也就拿出来了。”
这话听着像是随口感慨,实则意味深长。
沈知念心中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仰起脸,带着几分天真和依赖:“晋王殿下是陛下的亲弟弟,自然与陛下同心同德。”
“只是……臣妾听说,并州并非富庶之地,王爷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会不会……影响到封地的用度?”
她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在不动声色地给晋王上眼药,暗示晋王的封地,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清贫。
南宫玄羽眸光微闪,捏了捏沈知念的鼻尖,语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