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医者虽偏离医家初衷,但最起码做的坦坦荡荡从不掩饰,而诸位一边打着为守护天下人的目标看不起朝堂派,一边却又做着自欺欺人的事情,以天下混乱,我力小而不及也,便能够坦然躲了起来。”
“所以在我看来,诸位甚至还不如朝堂派,最起码他们做的坦荡,”
“而诸位呢?做着与朝堂医者无二的事情,却还以为自己高尚无洁,真小人与伪君子,后者更令人所不耻!”
许青冷眼扫视着众人,原本怒气冲冲的医家众人除了为首的卢老先生之外,其余人没有一个敢和许青对视,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言语。
医家野派做的有错吗?他们面对纷乱的天下,而退缩一地,开设医馆治病救人并没有错。
只是他们不该理直气壮的拿着自己做不到,甚至没有去做的目标,去嘲讽和看不起其他人,这跟后世的双标狗有什么区别?
整个医家野派真正效仿当初扁鹊的只有念端一人,也正是因此,医家无论是野派还是朝堂派都将其尊为医家家主。
“许先生的话如雷贯耳,令人发聋振聩,但老夫还想要问你一句,这和你入秦有什么关系吗?”卢老先生沉声问道。
“自然是有的,正因为医家上下都偏离了医家初心,面对纷乱的天下而偏居一隅的时候,我才是意识到学医救不了天下,更庇佑不了天下人,所以我才要学着去改变。”
“我想要以身作则唤醒医家,我是朝堂医者,所做的便是选择一明主,传我医家爱惜生命的道义,让其心有善心,能够善待百姓。从而辅佐其强国,以战止战,平定天下,结束这天下乱世。”
许青看着众人,声音抑扬顿挫,神色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