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纤纤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跑哪去了!”
“嘘!”
孟文州左右示意了一番。
夏纤纤这才想起早上闹过的乌龙。
顿时熄了声。
一双含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孟文州,这才转身往屋子里走。
“别哭别哭,是我错了。”
孟文州捏着手里的背篓,颠儿颠儿的跟在夏纤纤的后面。
小声的朝夏纤纤求着饶。
……
孟文州出门的时候实在是不放心,出了门又蹬蹬的从屋子里找了把锁。
看着门上加拷的锁,又拿在手上仔细的瞧了瞧,才往他们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孟阳和孟大柱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了。
孟大柱见人还没来,‘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朝着孟阳抱怨着。
“诶,你说州子平时多爽快的人啊,这结了婚怎么还变得磨蹭起来了。”
孟大柱是记吃不记打的一个。
上午他还下定决心,以后去已婚人家要老实点,这才没多会儿,就开始嘴碎起来了。
“州子这刚结婚,有人管,晚点也正常。”
孟阳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翻动着今天带出门来的工具。
“都在呢,这是我来晚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他家离这儿住的最近,可来的却是最晚的。
孟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