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船,雷三响便看见林浅,伸手打了招呼。
林浅平日对结义兄弟都很热情,定也会笑着回一句“三哥”。
可今日林浅置若罔闻,只是缓缓将目光移向雷三响,让他一时间尬在原地。
沉默片刻,林浅开口:“往后当职时,要称职务。”
雷三响扫了一眼站在甲板上,噤若寒蝉的船工,他虽说粗线条,也觉察出气氛不对。
只是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是,舵公。”
而后也往船工队里走去。
林浅却开口道:“你是军官,站到我身后来。”
雷三响应了一声,而后往林浅身后走去。
登上了艉楼,才发现陈蛟、周秀才、白浪仔此时都已站在此处。
“今日这是咋了?”雷三响低声问道。
陈蛟开口:“别说话,看着便是。”
其余和雷三响一同回来的船工,一看这架势,全都心里发虚,站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林浅也不说话,任由他们继续站着。
如此这般过了一个多时辰,又陆续回来五六船人,见此情景,都是一般的不敢讲话,站在甲板上。
气氛极为压抑。
此时太阳已升到半空,众人都被晒的汗流浃背。
林浅额头上也布满细汗,背后衣物已被汗透,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但他硬挺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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