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军有令,如今金人虎视眈眈,未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开城门。还请殿下稍待,容末将即刻前去禀报!”
此言一出,牛五面色瞬间阴沉。
一双虎目中,有凶㑦之色浮现而出,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
让太子在城外等候“通传”,这本就是大不敬!
何况,此前探哨已经表明身份。
京兆府不但不提前迎驾,人也不见,竟然还敢传令如此?简直取死有道!
对牛五来说,太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谁敢冒犯太子就是侮辱他。
君辱臣死,他无法容忍!
这一刻,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宗泽带来的五千精锐步骑,已经摆开了征伐姿态,所有人都在等太子殿下发话。
吴革也是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今日太子必须入长安!
“踏踏踏!”就在这时,城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嘎吱!”
沉重的城门被从里面推开一道缝隙。
只见一名身着紫色官袍,须发皆白的老臣带着数十名甲士,急匆匆地奔了出来,正是被金人打怕了的前任制置使范致虚。
“老臣范致虚,迎驾来迟!”远远的,范致虚就高声大呼,而后更是不顾身旁撑伞的官员,冲了过来,道:
“臣,让殿下受此怠慢,臣万死!”
说话间,直接撩袍跪倒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