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矫诏!”
不过话刚说完,他的眉头又是微微一簇,道:“不过,为何突然废太子?”
“莫非,汴京有变?”这时,曲端麾下统制官吴玠突然开口。
汴京有变?听到吴玠的话,曲端阴鸷的眸子微微一凝,看向吴玠道:
“晋卿可是想到了什么?”
晋卿,吴玠的字。
吴玠略一沉吟,道:“这份诏书,天下人都能猜到,必然是矫诏。”
“它的意义对天下人不大,可对皇室,尤其是太子,意义就不一般了。不论是不是矫诏,诏书毕竟是官家亲笔!”
“有了它,太子至少在法理上是废了,若是,”说着,吴玠语气一顿,道:“若是,太子想要自立,那是得不到承认的。”
“某猜测,太子很可能是出逃了!”
听到吴玠的分析后,营帐内众人都是不由的吸了一口气。
只有曲端面色平静,对这个猜测,似是并不意外,不过他心思深沉,没有表现出什么,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嗤笑,道:
“此事与我等无关,传令各部,严守堡寨,无我军令,妄动者斩!”
此刻,不光是钱盖和曲端因为一份诏书而暗流涌动。
陕西诸路与勤王军残部大军全是如此。
诏书如巨石入潭,在各路帅司与溃散的勤王军中激起千层浪。
永兴军路经略使范致虚得书后疑惧交加,虽有心勤王,却因诏书所困进退维谷,再加上还不知道太子在何方,只能无奈叹息。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