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明白!”
“他们也不会再与川蜀来往!”
“对川蜀,实行软封锁!”
“长此以往,即便蜀地为谌逆所得,亦会元气大伤,百业凋敝的蜀地,他要恢复过来,没个三五年,绝无可能。”
“此乃疲敌之策!”赵构听到这里,眼神越来越亮,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拿赵谌毫无办法,自己握着川蜀的命脉啊!
“蜀麻吴盐自古通,万斛之舟行若风。”思及此处,赵构不禁轻念出声。
一时间,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见赵构如此,汪伯彦也是微微一笑,继续开口,道:“其三,惑乱舆情,离间其内。”
“可遣精细之人潜入蜀中广布流言。”
“便说太子年幼,军政皆决于宗泽、郑骧,形同傀儡,再说西军彪悍,入蜀之后,必行劫掠,更要散播……”
“太子已与金国达成默契,共剿关中。”
“甚至可以伪造书信,令其疑心曲端、吴玠等将帅不和,则更善。”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管能否成功,多些骚扰,于我等百利无一害!”
“就是要搅得他后方人心惶惶。”
“此乃乱敌之策!”赵构听得不时点头,手指不自觉地在案几上轻敲了几下。
汪伯彦观察着赵构的神色,微吸一口气后,终于说出了最险恶的最后一策。
“其四,战略示弱,借虏之力。”说着,汪伯彦顿了一顿,确保措辞无误后,道:
“此绝非与金虏联盟,而是顺势而为,向其示以我朝之‘弱’与‘内’。”
“将淮泗一带的驻军,略向南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