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是被陈光睿硬拉过来凑数的,他对场上的官绅商洽,各种议事并不感兴趣。
听到陈光睿问话,对易学命理充满兴趣的徐青,意犹未尽的放下柳老板的手。
见众人投来目光,柳素娥脸色微红,急忙将手缩进袖子里。
“增建县学、社学是好事,筹备赈灾银为流民夯土筑基,重建家园更是难得善举。诸位若是肯出钱出力,我想县尊一定会在县学内立碑纪念,在新坊外立功德碑。届时列位姓名刻在碑上,必然会名扬津门,倘若将来这些受到恩惠的人里出来一位不世之才.”
“各位伯乐将来名垂青史也不是不可能。”
徐青呵呵一笑道:“在下不才,愿意拿出近几年所得,为临江发展出一份绵薄之力。”
仵工铺比不得真正经商的商贾富绅,徐青于是讨了个巧,没说具体捐输多少银两,而是拿出态度表明立场,同时给陈光睿一个借题发挥的由头。
至于剩下的事,便和他无关了。
陈光睿知晓商人重利,单是徐青说的好处,多半不能轻易让这些貔貅张嘴。
一众人等讨价还价,最后陈光睿利用商人转运物资,以垄断茶、盐等货物资源来换取利益的限制,半胁迫半哄劝的让这些商贾与官家合作。
宴席散场时,徐青朝陈光睿拱手道:“我徐氏铺子最擅刻碑书文,将来的功德碑不如就由我来承办,大人也可省些心力。”
“那就有劳徐掌柜了。”
离开望江楼,徐青带着柳素娥回返井下街。
如今柳老板不在梨园戏苑居住,而是暂住在棺材铺里,平日里还能代为打理生意。
“这几日唱的那几出新戏,柳老板得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