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要出手,就要做躲在暗处放箭的那个人,在不知不觉中伤人,这才是上策。”
乔雨眠端起地上的水盆,从头顶倒下,冲洗掉身上的泡沫,然后踏出浴桶,用毛巾擦干身体。
“我庆幸你是一个会权衡利弊的人,对你来说,杀他们两个,如同捏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但后果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
“再说了,杀人有什么意思?两眼一闭,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要报仇,就要让他们好好活着。”
“他们得亲眼看到自己的希望破灭,为之骄傲的东西被贬得一文不名。”
乔雨眠穿上衣服,扣好扣子,一把拉开浴帘。
陆怀野抬头,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乔雨眠。
她白皙的脸终于恢复血色,眼睛水润如天上星。
嘴角挂着微笑,像是说着世间最温柔的情话。
“报仇,就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啊!”
陆怀野一瞬间充满了力气。
是的,报仇,就是要将自己的遭遇千百倍地还回去!
他好像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找到背后陷害陆家的人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自身的强大。
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掌握话语权,立于不败之地。
乔雨眠看着眼前的陆怀野,从颓然到振奋,然后将毛巾塞到他手里。
“帮我擦一擦头吧。”
两人正浓情蜜意地擦着头,顺便商量如何‘撬锁’,另一边的何满仓已经来到了知青点的后院。
他敲了几下门,然后点燃了烟袋锅,走到侧面背风的地方抽烟。
不一会,夏然穿着整齐地走了出来。
“何叔,您找我。”
何满仓撩了一下眼皮。
“你跟陆家那小姑娘进展得怎么样了?”
夏然搓了搓手。
“陆家管他管得太严,那个陆怀野跟煞神一样,但凡我从他家门前走过,他都要瞪我几眼。”
“现在只能偷偷传信,说好听的话哄着。”
何满仓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烟袋锅在暗夜中明明灭灭。
“睡了她,最好弄大她的肚子。”
夏然重重叹了口气。
“以前上工还能找到机会,现在都准备猫冬,根本没机会啊。”
何满仓想了想。
“后天咱们村会跟兴隆山大队一起去后山的河里挂鱼,我给你批个假,你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