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你许久不来拿信,我怕信上有你父亲交代给你的重要事情,所以就做主把信拆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乔雨眠恭敬道。
“怎么会怪您呢,还是您想得周到。”
乔雨眠一边看信,刘老一边说。
“你父亲也只是交代了一些家常和学术上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需要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要不然我就派人去找你了。”
“后来看到你上报的消息,知道你很忙,也没找人去打扰。”
“你今天来得匆忙,面色也不太好,是不是你父亲那边出了什么事?”
刘老人精一样,乔雨眠那点小心思一下就被看出来了。
乔雨眠知道刘老是跟他们站在一起的,所以毫不顾忌地说了。
“我已经给我父亲办好了回来的调令,可那边说我父亲病了。”
乔雨眠一字不落地将陆父讲给他的事讲给了刘奋进听。
“我父亲可能真的病了,但是我现在怀疑,是那边扣着不放人。”
刘老也皱起了眉头。
“你说的也有可能。”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天高皇帝远’,就算你公公稍有势力,也管不到西北那边去。”
“那边若是不想放人,这调令,大概是没什么用的。”
“雨眠,你不要着急,等过完元旦,农研所上班,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乔雨眠心乱如麻,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陆怀野先冷静了下来。
“刘老,我知道您也为岳父的事情着急。”
“但是现在很明显那边出了问题,我们现在找太多人打听,很容易打草惊蛇。”
“我们这边先想想办法,如果需要您的帮助我再来找你可好。”
刘老点头。
“行,你们需要任何帮助,都可以来找我!”
乔雨眠没有过多打扰,只是聊了两句便离开了刘家。
回去的路上,乔雨眠坐在自行车后座,一直在梳理情况。
她将前世的各种信息综合起来,想着能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等她再回过神才现,陆怀野骑车的方向并不是回家。
她拽了拽陆怀野的衣服。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你要去哪?特调处么?”
陆怀野回头看了乔雨眠一眼,继续卖力地蹬着自行车。
“我现在带你去火车站,我们买票!”
乔雨眠一时间呆住了。
“买票……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