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扔掉了。
唯一保存下来的,就是那个饰盒。
饰盒里除了那些饰,还有一个绿色塑料封皮的小绿本。
那个绿本是她的出生证明,上面用红印泥印着她的脚印。
旁边有父母的签名和父母按的手印。
关于母亲的一切,父亲不会主动提及,毕竟要顾念着孙慧琴的心情。
乔雨眠对母亲的了解,都是在陆怀野的母亲那里听来的。
妈妈在她心里一直是勇敢善良的人。
在别人怕担责任的时候,妈妈做主救出了陆怀野,成全了她这段姻缘。
这也是母亲给她找的一条退路。
想到这些,乔雨眠也红了眼睛。
“爸,我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乔父擦掉眼角的泪水。
“你妈妈是个非常有活力的人。”
“她天生乐观,会看淡所有坏事,并且把它们美化成好事。”
“当时我不过是农研所的一个小助手,她已经是医院很受欢迎的医生了。”
“只是,好人不长命。”
眼见着父亲压抑着要哭的样子,手都跟着微微颤抖。
为了掩饰伤心,将那碗已经坨了的面条拼命地往嘴里塞。
乔雨眠调整了一下情绪,拦住了父亲。
“爸,面凉了,我们回去吧。”
“我先把你送回招待所休息,然后出来逛一逛看可以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买回去的。”
“毕竟陆怀野跟着我出来家里人都知道,我总是要买点什么回去。”
陆父听到乔雨眠这样说,便也停了筷子,两个人又回了招待所。
乔雨眠将父亲安置好,自己来到了街上。
她从空间里掏出已经做好的饭菜,装在饭盒里,然后又往火车站方向走,正好遇到了回来的陆怀野。
回到前台拿到了农研所给开的证明,三个人吃完饭便开始休息。
第二天,又开始了漫长的归家路途。
乔父身体不好,回去的时候便不再那么快。
有些本应该连着坐火车的时候,他们会随时看父亲的情况,在停靠站下车找个招待所休息。
父亲是农研所的研究员,这样的介绍信到哪里都能找到招待随时入住。
最严重的一次,乔父感冒了,他们在一个地方滞留了三天。
原本五六天的路程,三个人硬是走了半个月,不过总算在元旦之前到了家。
乔雨眠找到机会联系了刘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