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去J国,对方特别喜欢酒,她对这方面更有细致研究。
这些酒,她只要稍微尝一尝,就能知道个大概。
“所以,是我赢了吗?”看着陆心漪依旧不说话,时念开口道。
陆心漪没有回答,依旧死死地盯着时念看。
“你当初,就是这样赢了他吗?”陆心漪咬牙说。
“不是。”时念微微垂下眼。
那年的惨胜,赔上的,是她的健康和孩子。
赌的是,蔺残存的人性。
高脚杯里的酒液如同流淌着的鲜血一般。
就像是那年孩子没了的时候,那一地的血。
时念忽然觉得好冷。
那一池的冰水,真的好冷。
“不是?”陆心漪却不肯相信,因为激动,她的胸口剧烈起伏。
“他早年说是游戏人间都算是轻的,他甚至可以说是混世魔王,那么多行业内的合作方都被他戏耍了,你凭什么!”
“时念,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时念平静地看着陆心漪,手中握着酒。
她有条不紊道:“陆心漪,你说过的,不是我用什么方法,而是陆氏突破了技术封锁。”
可是陆心漪却哽住了。
这一直是陆心漪用来抨击时念的话。
可当时念说出她说过的话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她自己也下意识认为,这一切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