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尖叫着挣扎。
吴竞按着时念的头,啐了一口:“呸!你还想在人家陆少面前装清纯,装高傲?时念,两年了,我怎么听说你只是他的舔狗?”
“你放开我!”时念不断挣扎。
可是吴竞的手按得死紧,一下下揪着她的头往门上,往地上磕。
她用尽力气猛地咬了他的手,他吃痛地松开,她手脚并用地往外跑。
可是血模糊了她的眼,她看不清路,她一边乱跑一边拿出手机想打谁的电话。
“臭娘们儿,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她的手机因为吴竞的大力摔了出去。
“上一次有他来救你,这次呢?”
“叫两声?叫叫陆衍止,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呵,哭什么?知道他不会来了是吧!”
“时念,我告诉你,从你妈嫁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时家人,而是我们吴家人。”
“时念,你这辈子也躲不了!”
雨越下越大,泪和血混在一起。
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讨厌那种无法反抗的感觉,恨自己做得还不够。
喝了酒的吴竞力气很大,每一次扣着她脑袋往地上撞都很用力。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最后出现在她视线中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有一句带着暴怒的:“吴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