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应俞轶炀的邀约,去了PIH。
俞轶炀今晚上也没叫人,只是两人在这里喝酒。
下面的舞池非常喧嚣,无数人都在动次打次的音乐中尽情舞蹈。
而他们两人,则是很沉默地喝酒。
两人都很愁。
喝完,两人就走人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0交流,只是喝酒。
回程路上,代驾开着车,陆衍止坐在后座,他觉得很难受。
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觉得是不是酒喝得还不够。
于是,他让代驾停一停,又下车去附近店里去买酒。
店里两口子吵架的声音传来——
“你别以为我像那个什么时念似的当个孬种!你要是还敢再撩骚,老娘一剪子把你给剪了,看你没有作案工具还怎么聊!”一道尖啸着的女声传来。
“哪里有你这样的,一点也不温柔。”男人也嚷嚷着。
“滚!温柔能得到什么,老娘就是悍,你能怎样!”
……
两人还在争吵,陆衍止微微垂下眼,看着手中的酒。
最后,他默默地拿着酒去自助结账机器那边付了款。
在便利店外面,一辆宾利正开过,陆衍止没有看到宾利上欢笑着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