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和陆衍止对视，进一步问道：“如果韩薇和你要半山别墅去直播，你会同意吗？”
陆衍止只是看着他，双眼发红。
“说！”霍言墨冷声斥道。
“我不会。”陆衍止沙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去那边直播。”
他甚至从来没有让韩薇进去过那栋房子。
许久许久以前，韩薇把花艺送上门，都是他让管家去收的，从未让韩薇踏足。
因为时念说过，那是他们的家。
所以当初他看到管家会错意，把那瓶花摆在桌面上以后，立即就把花扔出去。
“我很后悔。”他说。
一行泪自他的眼角流下。
刚刚一路过来，他已经弄清楚在他离开A市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事至如今，他也不能再对自己说，韩薇是一个善良的人。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过是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所以用一些东西来蒙蔽自己。
“不要和她订婚，不要和她在一起。”陆衍止的声音中全是哀求。
“霍言墨。”
“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