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连沈镜都为之侧目。
她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跟他们一起去敲闷棍?
这可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形象啊!
“看什么看?”
苏有容秀眉一挑,“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能,当然能!”
沈镜哈哈一笑。
很快,几人离开了珍馐阁,并找了两个麻袋在王瓒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差不多等了两刻钟,他们就看到醉醺醺的王瓒被家丁搀扶着往回走。
就在两人经过巷口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几人立即抄起麻袋一哄而上。
王瓒和家丁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麻袋套上。
“谁?你们是谁?”
家丁慌乱大吼,还想挣扎,却被一通拳脚打得蜷了下去,只能在麻袋中嗷嗷叫唤。
另一边的王瓒更惨,在沈镜他们的重点照顾下,王瓒被打得惨叫连连:“救命啊!别打了,救命啊……”
不打?
屁的不打!
想着王瓒在茅房里看自己那眼神,曲桁的拳头就没停过。
砰砰……
密集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王瓒身上,打得王瓒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苏有容都凑热闹上前跟着踹了两脚。
别说,敲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