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状纸呈上来!”
状纸?
王瓒眼皮一跳,连忙说:“启禀大人,事发突然,小人没来得及请人写状纸。”
赵应呵呵一笑,微微躬身:“晚生赵应,为怀州今科解元,可代王瓒当堂诉讼!”
嗯?
孟通恍然大悟。
看来,赵应跟王瓒是一伙的!
如此,倒是简单了!
赵应的老子赵谏之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该帮谁不该帮谁,他心里一清二楚。
“准!”
孟通颔首。
赵应斜瞥沈镜一眼,缓缓道:“沈镜此人,先为白银两千两与王家签订入赘婚契,然此人毫无廉耻之心,竟然与六家同时签订入赘婚契,意图以此逃避与王家的婚契……”
听着赵应的陈述,孟通和一众衙役不由得瞪大眼睛。
一个人与六家签订入赘婚契?
古往今来,还是头一遭听说这么离谱的事。
“荒唐!”
回过神来,孟通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问:“沈镜,本官问你,赵解元所述,可是事实?”
“是!”
沈镜干脆的承认。
“大胆沈镜,枉你身为秀才,竟然做出此等厚颜无耻之事!”
孟通懒得多言,直接开口:“本官宣判,沈镜与其余各家的婚契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