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没帮什么忙,还差点连累陈北。
如果不是陈北的箭自身够硬,怕是会明珠蒙尘。
想了想,赵岳道:“雁山山匪的事情,你也别太担心了,等卢县令会客结束后,我亲自给你说去。”
“雁山的山匪,一直是卢县令的眼中钉肉中刺,无论如何是要除掉的,这次,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法子。”
陈北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什么法子?”
赵岳道:“你的箭,刚才得了韩校尉喜爱,你要是真着急的话,可以去试着求一求韩校尉,他的虎威营可是咱们凉州四大营之一,除个山匪还不是手拿把掐。”
陈北眯了眯眼,吐出一口气,“还是算了,我再自己想办法吧。”
又客套了两句,陈北就带着屠彪离开了。
出城回家的路上,坐在车后的屠彪忍不住问道:
“堡长,咱们为何不去求韩校尉?他若出兵,山匪咱们不用怕。”
“你不懂,我看这个韩校尉,不像个好人。”
“那堡长还卖箭给他?”
陈北笑了,扬起缰绳,“有钱不赚王八蛋,更何况是赚一个坏人的钱。”
“彪哥儿,你记住了,在这个世道,别跟钱过不去!”
屠彪点点头,似懂非懂,又从怀中拿出干粮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认真思考着陈北的话。
待回到黑岭堡,日头已经过了正午。
只一夜过去,两人好像来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