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法赫德皱纹横生的脸上,一道伤疤从他的侧脸划过,穿过了紧闭的左眼,一直开到他的头顶——
再配合他那漏气般的喉咙,不难猜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遭遇过多么残酷和惨烈的事情。
“那是我的地盘,”他摆弄着手上的墨镜,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不该给我土地租金和使用金吗?”
“据我所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可是一片新开垦出来的油田,浅层、大型——”
“那只是个中型油田,法赫德,”萨莫伊洛夫淡淡地说道,“你不要试图加码。”
“嗬嗬嗬,”法赫德说道,“就算是中型,你也有的赚——”
“我是完全合理合法拿到10年开采权的,”萨莫伊洛夫再次打断了他,“法赫德你——”
“去你妈的吧!你个吸苏联的血的蛆虫、新沙皇的狗奴才,你跟我讲合理合法!”
谁也没想到,萨莫伊洛夫的一句话没说完,法赫德像是突然发疯了一般,猛地一拍桌子,对着萨莫伊洛夫破口大骂。
“别以为你可以像苏联人一样继续吸我们的血!”他气喘吁吁地骂道,声音如同报丧的乌鸦一般难听,“要么4亿美元每年的授权费,要么就滚得远远的!”
用俄语骂完还不解气,他又换成了库尔德语。
面对法赫德的咒骂,萨莫伊洛夫的脸上古井无波,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他淡淡地拿起手边的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又叹了口气。
“所以这就是我跟你说要人多一点的原因,”他转过头低声对着郑直说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
“所以是没得谈了?”他对着法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