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以说每一次轮炮弹的发射,银子就哗哗哗的往外流。
就这么两轮火炮下去,柳大少已经不敢去计算消耗多少银子了。
怕心绞痛。
怪不得老头子总是骂自己败家子,骂的不亏。
自己何止是败家子啊,简直就是败家子中的极品。
宋清脸色激动的放下手里的千里镜,抬手拍了拍柳大少的肩膀。
“大帅,末将服了,你说的太对了,真的不能以貌取炮啊。”
“这些火炮看着小,可是威力却比咱们北征之事火炮的威力大得太多了。”
“真是不怕短小强有力,就怕细长耷拉地!”
“照这个密度轰击下去,别说十天,北城门能不能坚持三天都难说啊。”<i></i>
柳大少嫌弃的望了一眼宋清。
“粗鄙,你说话真难听!”
宋清脸色一僵,窘迫的望着柳大少,明明不久前你荤段子说的比我还粗鄙好不好。
“是,您清高,你多清高啊,末将自愧不如行了吧。”
柳大少静静地望着城墙之上尸体横飞的模样叹了口气。
“大哥,你想的太乐观了,这些炮弹的威力是大,可是你知道咱们只有多少炮弹吗?”
宋清一怔:“多少?难道很少?”
“三千发,若是三百门火炮一起发射,十轮下去就打的一干二净了。”
“怎么这么少?为什么不多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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