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小轿车行驶了约莫两个小时,终于在临街的一栋小楼前停下。
林夕月欢快的介绍,“妈,到了,这里就是咱的新家!”
林母下了车,仰着头,惊讶看着面前,这栋洋气的三层红砖小楼,实在是不敢置信。
她面上有些拘束,转头看着林夕月,不安的问道:
“闺女,这就是咱的新家?这楼房这么大,应该不便宜吧?
闺女,你这还买了车,开了厂子,压力会不会太大?”
林夕月将夫妻二人推进屋子,笑着说道:
“放心吧,爸妈,厂子运转的很好,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
“对了妈,以后你就别卖卤肉了,怪累的,也不挣钱。
你们想做生意的话,我每个月从厂子里,给你们拿货。
你们就在咱家一楼卖卖衣服,也不累,还守着家,干啥都方便。
其实我的意见,就是你们干脆歇着,我和我哥来养你们。”
“不行,我和你爸才四十多岁,你也才十几岁。
我们现在就啥都不干,让你养,说出去,一张老脸都要臊死了。
歇啥歇?不歇!
我看咱这后院不小,让你爸去种菜,我来卖衣服,你们兄妹就安心的去厂里吧。”
林夕月和林平舟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不论如何,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沈家。
那日,沈父脑出血被送到医院后,幸亏抢救及时,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但他却没法好好休息,因为那批赶制出来的货,已经被烧毁,甚至整个仓库都被烧为灰烬。
这场火灾,他损失惨重,不光需要赔付违约金,还要支付几名受伤工人的赔偿金。
另外,他的工厂因出现严重火灾,正在被消防部门调查,进行消防安全检测和检查。
若是不符合消防安全规定,还得面临停工停产。
沈父一个头两个大,完全等不了康复,只能拖着刚手术完的虚弱身体,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
最终,赔付完巨额违约金后,工厂终于能够正常运行了。
沈家却也伤筋动骨,几乎脱了层皮。
“妈,我鼻子歪了,必须整容,你给我点钱,我去h国整容。”
沈宜宁看着镜子里,因恢复的不好,有些歪,不复之前挺翘的鼻梁,忍不住对着沈母起小脾气。
她单手取出刚买的口罩,戴在脸上,这样可以稍做遮掩。
沈母刚刚还在心疼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