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就是老城区，烟火气和老旧感混杂在一起。
一楼彻底改成了商铺，什么小卖部，理发店，还有一家挂着“经济小炒”的油腻招牌，把本就不宽裕的楼门堵得只剩一人宽的过道。
当然了，生活的配套措施也算是齐全了。
走在路上，老杨和不少老街坊打着招呼路过。
“老杨，吃了没啊？”
“早就吃过咧！”
“那行，得闲饮茶。”
老杨和路过的街坊熟稔地打着招呼，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明显没到眼底。
“几十年老街坊了，朝见口，晚见面。”老杨回头补充了一句。
林墨的神识一扫而过，全是再普通不过的市井气息，没有半分异常。
柳政更是摇了摇头，他跟在后面，声音不大不小，“老街坊的可能性最低，杨老先生，您最好回忆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新搬来的人。”
“新租客？”老杨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摆了摆手，“那可就海了去了，这里租金便宜，来打工的小年轻一茬接一茬，谁家有空房不住的都会往外租。”
这话说得实在，柳政眉头微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墨。
林墨却像个没事人，不紧不慢地跟在老杨身后，目光在斑驳的墙壁和扶手上扫过。
“咱们这里的老小区，基本上都是步梯，听说准备要加装电梯了，不过很多一二楼的人都不太乐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搞起来。”
老杨叹了口气，一步一步地走在楼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