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屈居于乡野之间?”
安昕探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在下此番回乡,是因为家中老母年事已长。余自幼丧父,全靠家中老母辛勤养大,余无老母无以至今日,老母无余无以终余年。
余虽去亳州学了武艺,但始终牵挂家中老母,学艺有成以后便返乡回来,但在家既无人情,也无银钱,便蹉跎了些日子。”
胡常山讲话条理,显然不只学了武功,也学了一些道理。
倒是他的话,让安昕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常山兄弟家可是前面的南周村?”
胡常山闻言奇道:“前辈如何得知?”
“哈哈哈哈,真是缘法。”
安昕笑了几声:“就在此前,我还在村中遇见令堂,闻听了你的故事,还想着见上一见,不成想现在就见到了。”
“原来如此!”
胡常山闻言也不由感慨,挠头笑道:“如此,我也正要回家和老母说一声,不如前辈同往,也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此番说话语气,也多了几分亲近。
“好说。”
安昕应下。
他已经起了招揽之心。
收拾了一下萎靡的精神,两人返回南周村。
这里距离南周村本就不远,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村里。只是胡常山手里提着一昏迷的漂亮女人,顿时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村里人多是黑瘦的,哪里见过这样白嫩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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