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能做出这种腌臜事,用了以后平白坏了自己名气,倒是打死才好了。
心念转动间,安昕做出了以后对付武馆的态度。
万泽文听着新县尊的话,觉得这位年轻县令,比前任的为人明显硬朗很多。
但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真有那金刚钻,眼下就不太清楚了。
“万先生,坐。”
安昕招呼万泽文坐下:“本官今日约见县里士绅之事,想必你已经知晓。”
万泽文点头应是。
在他看来,这位新知县能在来到伍仁县短时间内,就找准了方向,说服了黄家站在自己这边,不论中间让渡了多少利益,都说明了新知县有着不错的能力。
“本官答应伍仁士绅,明日便开始征兵,如果本官让你负责,你怎么做?”
万泽文略微走神之间,就听到县尊的问话,连忙打起精神。
他思忖一下,问道:“学生斗胆,敢问县尊,是真想剿匪吗?”
“如何有此一问?”
县尊面色不见变化,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万泽文说道:“剿匪有剿匪的征兵之法,不剿匪也有应付的征兵之法。”
倒是一个“滑头”。
安昕心里一笑。
这种人他在机关里见得多,整日不见研究民生实事,也不以事实为根据,而是天天钻营领导心思,以让自己更接近于领导的好恶。
这种人原则性不强,但往往能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