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载靖朝最后面的船走去,小舢板也被船上的人划着到了后面。
到了最后一艘船的船舱,
祝庆虎此时正在睡觉,听到有人进来,他睡眼朦胧的问道:“靖哥儿,怎么了?”
“表哥,无事,伱先睡,晚上你还要守夜。需要你的时候我叫你。”
舢板上的呼延招和他的侍从也上了船尾,看到船舱里的马匹,两人眼睛一亮,由衷的说道:“好马!真高!真好!”
“哈哈哈,呼延大哥和十一郎一样,都是爱马之人啊!前面几艘船上有女眷,我等只能在此招待,还请见谅。请坐。”
“五郎客气了,请。之前在汴京也是喜欢马球,自然是更爱好马!”
这时,青草端着温酒壶和就被酒杯走了过来,托盘上还有一些肉食,青菜。
两人就此推杯换盏了起来。
“如此天气,招大哥还来拜见,实在是汗颜,来这杯酒敬你。”
“靖哥儿客气了。”
“招大哥,在此处当差,定然是很辛苦吧?”徐载靖给呼延招斟满道。
“还行,没有登州那般大的雪,便利的多了。来,咱们两家喜事在即,再饮一杯!”
“招大哥,我那未来的姐夫,在登州没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吧?”徐载靖猛地问道。
呼延招一愣,点了点徐载靖,笑着说道:“靖哥儿,你这是想让我酒后吐真言啊!十一郎定有个事儿没告诉你!”
看着徐载靖好奇的样子,呼延招低声道:“他,八岁的时候,还尿过裤子,被我那五叔考校学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