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官船之上再次派来了小舟,直言船上贵人要去岸上看昨夜病重的管事,船要靠岸。
辛苦了一日也请这一船的兵卒上岸潇洒一番。
可漕兵船上的押司居然说要在河上护卫。
三艘官船缓缓的靠了河岸。
汴河之上,漕运繁忙,但此时尚早,船只不多。
但是慢慢的来往的船只开始变得稀疏了,最后只有几艘快船游荡着。
这时,永城的卫所都头也来到了这河岸边的最高的船上。
“永城卫所呼延台,见过五郎、二郎!”
“见过台大哥!”
“几位放心,咱们这有从金明池退下来的水军,定让他们一个都跑不脱。”
徐载靖在船尾看着河面上差不多净了,对着漕兵船摇了摇头,似乎在否定某些想法,然后道:“烦请台大哥让卫所的出兵吧,先逮住几个再说。”
船上,呼延台挥了挥手里的旗子。
河面上,
“咚咚咚”鼓声传来。
刚才在河面上游荡的快船中的两艘两侧瞬间出现了一排船桨。
随着鼓声船桨划的越来越快!加速朝着着下邑跟来的运兵船撞去。
另有七八艘快船只在四周游弋,准备着‘捕鱼’
听到鼓声,下邑跟来的漕兵船瞬间涌出了几个人,看着远处观战的徐载靖,那领头的押司面色苍白。
随即面色一狠回身大喊一声:“打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