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等你回汴京,我让房妈妈把配方告诉你,带回去。”
徐载靖一笑,拿起包子又是两口下去一半。
华兰笑着跟在房妈妈身后来到了正堂侧后的房间里,这里烧着暖墙的灶口上,上面温着包子,房妈妈低声道:“大姐儿,这武将人家的人儿身强体壮,日日操练习武,吃的自然是比平常人多一些,如若以后客人是武将或者有将校兵卒,吃食定然是要按照常人三到五份的备着,再准备肉脯果干放兜子里备着离开的时候当零嘴儿。”
华兰受教的点了点头,房妈妈继续道:“我这心里还有几个秘方.”
华兰红着脸听着房妈妈的唠叨,又随着房妈妈端着包子出去,已是将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盛老夫人看着徐载靖吃,她晚上居然吃了两半合一个包子。
饭后,崔妈妈端着消食的茶饮走了过去给到了吃的都不少的姑祖侄孙两人。
葳蕤轩里刘妈妈则是在劝着王若弗:“大娘子,奴婢寻摸着舅妈临走前的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王若弗一愣问:“深意?什么深意?不是她不想替我家华儿找,推脱给咱们家的话么?”
“大娘子,舅妈为了大姐儿的事儿是费心尽力的,又怎么会推脱.”
说着,门口已经有小女使通秉主君来了,刘妈妈赶忙让彩环准备醒酒的一应事务。
盛紘进来看到王若弗脸上也有些神色讪讪,歪头一看王若弗,王若弗生气的身子扭到了一边。
这时刘妈妈从彩环手里接过了醒酒汤和热毛巾走了过来,盛紘接过眼珠一转道:“唉,看来袁家的祸事有些大了呀。”
大娘子王若弗的耳朵噔的一下子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