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侯爷,下官还有一问,威棹水军调入登州水军,分成了左右两军,左军是你家大房子弟威棹水军为主,右军是你家五房原登州水军为主!”
“可据下官所知,左军漂没近四成物资,右军不道一成!”
“为何同样是运输物资,损耗却相差却如此之大?”
呼延锋道:“乃是内河水军不熟悉”
“您统领水军多年,难道不应该将士卒混编,以防出现此等情况吗?这些道理您是不懂,还是说因为陛下宽宥,侯爷觉得因练兵损耗四成物资,乃是无足挂齿的的小事?”
“陛下,臣,绝无此等想法。”
谏官陆幸均躬身:
“陛下恕罪,臣看呼延侯爷这番作为,不外乎是强呼延大房的干,弱其余几房的枝!下官还想问一句,呼延侯爷,此强干弱枝之事,之前你为何不做!!?”
“陛下,臣.”
“可是因为之前没有巨利,你家大房子弟不愿搏风击浪?”
“.”
“家事国事混为一谈!致朝廷物资损耗无算,下官参呼延侯爷你尸位素餐,玩忽职守可有错?”
看着说不出话的靖海侯,
陆幸均举着笏板躬身道:“陛下,微臣说完了。”
群臣百官,皆是开始低声说了起来。
另一位谏官继续道:
“陛下,臣听闻,呼延家子弟呼延啄,殴打富昌侯子荣显之时言:呼延家家世煊赫,乃陛下钦点,担国事重任,呼延家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