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靖的袍子出现在了青草视野里。
青草闷闷的没抬头,然后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头发被人揉了一下。
勇毅侯府
祠堂内烛火明亮,
正中供奉着的是历代勇毅侯的牌位,
侧后是历代勇毅侯夫人,
再后则是牌位小很多的为徐家延绵子嗣的妾室。
再旁边是族人子弟,
层层叠叠如林一般。
如今徐家家势正好,祠堂内有仆役日夜打扫看护,香烛彻夜不灭。
徐载靖点燃了三根线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炉之中,
随后跪在了祠堂正中的蒲团之上。
徐载靖来祠堂来的不多,
最近一次来祠堂,还是之前父亲和大哥出征的时候来告慰先祖。
那次,徐载靖是感觉到父亲当时的自豪心情的。
毕竟,
虽说是过继来算是两代,徐载端算是第三代。
但徐家重新起势,主要还是徐明骅这十几年。
跪了一刻钟,徐载靖感觉有些无聊,起身快步挪了个凳子到身边,又拿了两個燃着的烛台放在凳子上。
在牌位前磕了个头后,徐载靖恭敬的捧起了那本徐家族谱和历代族人传记。
走到正中的凳子旁跪好,就着烛光细细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