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了一下才醒过神的卒子侧头疑惑道:
“啊?你说什么?”
同袍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这卒子视线追逐着那好马香车.旁的侍女腰肢,道:
“你刚到汴京禁军,今日上值,还不知道!”
“听说是永昌侯梁家的哥儿,和京中其他几家的子弟弄的什么汴京赛马。”
“去年就弄过一次。”
同袍道:
“所以呢?”
卒子被打扰看美女,有些不耐烦,视线继续追逐着侍女,随口说道:
“今年知道的人多了,不少汴京的富户员外家的子弟也去了。”
“京中的如飞云台、绮云楼等几家知名青楼勾栏,这不都派拿得出手的花魁姑娘去凑热闹。”
“这姑娘们,万一和那群公子哥儿里的哪個看对眼儿的,那可就发喽!”
同袍点了点头道:
“咳!别看了,都头走过来了。”
除夕那日下午,和顾廷烨打过招呼的禁军武官从门洞里走了出来,
一只手扶着腰刀,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捋着唇上的胡子,
看着远去的马车,转头对城门口的下属道:
“刚才过去的那辆马车可看清楚了?是哪家的?”
“回都头,看清了,是飞云台的马车。”
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