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手套的双手挑着灯笼。
走在路上,
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不仅直往她脖颈里钻,还吹得云想的脸颊有些疼。
这让云想不由自主的躲到了徐载靖身旁。
灯笼摇晃之间,徐载靖道:
“对了,云想,最近越来越冷,你青草姐姐的手和耳朵怎么样了?”
“公”
此时主仆二人正好经过院子里的风口,
迎面的寒风把云想的话给堵了回去。
过了风口后,
云想将自己的嘴藏进围脖里,闷闷的说道:“公子,青草姐姐的手和耳朵还是有些冻着了,常常会痒。”
徐载靖嗯了一声:“你们俩呢?”
“公子,我和妹妹都还好,自小长在侯府里没有被冻伤过。”
徐载靖点了点头。
很快,主仆二人拐过了月门,进到了孙氏的院子中。
掀帘进门,
感受着屋内的暖和,
徐载靖搓了搓几步路就被冻得有些麻木的脸颊。
“母亲,您让孩儿过来,是怎么了?哥哥,嫂嫂。”
看着解下大氅,正在朝兄长和两个嫂嫂拱手一礼的徐载靖,坐在罗汉床上的孙氏笑道:“靖儿,方才载章都和我说了!你在朱家做的事情很对!”
“既保了朱家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