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嘿嘿,大人,我说的路子,比金矿还要有钱,兖王他掳我侄女儿的时候,居然居然也把柴家的嫡女给掳去了。”
兆泰峰眼睛微眯:“胡说,柴家嫡女一直在沧州,前两年才入京,何来你说的被掳?”
“大人,千真万确啊!”
“我透露了那侄儿侄女的行踪后,母亲心急便催促我去探问,结果,我到兖王藩地的时候,只得到了兖王进京的消息。”
“后来兖王就薨了,也因为此事,母亲她被吓得不行,佛堂都不敢出,我们便也收了手。但二房只回来了我那侄儿侄女,随行的仆从却是一个都不认识。”
“见此,小人心中有数,用计把堂兄弟和侄儿侄女一诈,我就知道了。”
“怎么诈的?”
高家主君一时哑然。
“说!”
“呃,小人.谎称认识皇城司的人.”
兆泰峰点头:“那在兖王的密室里怎么没找到和你家相关的东西?”
“回大人,这些事我们从没插手,都是经过北辽比丘尼传递的。”
“大人,您有柴家的这般把柄,只要稍稍透露一丝,就凭柴家的富贵,露出点来都比我家的金矿强上许多!”
“大人,小人只求用此事换小人一命,任是流放、刺配小人都愿意,只要不死。”
兆泰峰轻声道:“那你怎么不去找柴家勒索?”
高家主君流血肿胀的脸上神色一滞。
“此事,你可告诉了北辽?”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