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之处!正所谓.”
说着齐国公用毛笔指着桌上扣盖的印泥:“近朱者赤!”
又指了指平宁郡主手中的墨锭:“近墨者黑!有盛家、徐家和顾家这般用功苦读的孩子,衡儿又怎会不受益?”
“要是和韩家、吕家那几家一样,娘子你会开心?”
听着自家官人的开解,平宁郡主嘴角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道:“官人说的是。”
永昌侯府,
后院正厅,
梁晗小厮钓车,穿着棉衣垂首肃立在门外。
屋内,
永昌侯很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椅子前的空地上,
吴大娘子正一手握着竹板,一手揪着梁晗的耳朵
“娘!母亲!嘶~哎呦!你松手!”
“儿子错了,错了,您松手!”
“爹,救我!”
不顾梁晗的喊声,吴大娘子抡起了竹板。
“噗!噗!”
几声竹条抽打厚衣服的声音传来,
“啪啦”
竹条被扔在桌子上,吴大娘子气喘吁吁的瞪着揉屁股的梁晗,道:“你这个逆子,你瞧瞧顾家二郎,再瞧瞧你!”
“想当年,顾侯夫人刚来汴京的时候,多么受冷落!再看看人家如今!啊!?什么样,多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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