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那位么?”
徐载靖站在木栏旁轻声问道。
烛光下,
殷伯颔首,声音嘶哑的说道:“是她。”
想了想纸条上娟秀的字迹,徐载靖没问师父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轻轻拍了下骊驹的脖颈后,殷伯一瘸一拐的朝徐载靖走来。
出了厩房,
殷伯走到徐载靖身边站定,任由徐载靖帮他解着冬衣上的襻膊,道:
“她久在深宅大院,既不知道靖儿你和青云了解当年事情的始末,也不知道你和皇城司的关系,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唉!”殷伯又叹了口气:“居然冒失到用自己左手写的纸条来示警。”
徐载靖收起襻膊,看着师父说道:“师父,其实最紧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能分辨出她左手字的人还活着。”
正要迈步的殷伯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点了下头。
师徒二人边走边说。
“师父,您也懂书法,想必从字迹就已经看出,写字之人当时下笔颇重,想必心情很是着急。”
“嗯。”
“方才兆大哥说,既然选择暗地传信给青云,或是好心,但心中有所顾忌不想让人知道身份。或是恶意,是对头故布疑兵,让我日夜防备疲于应付。”
说完,徐载靖蹙起了眉头,眼中有些担忧的神色。
殷伯颔首,侧着头用独目看着自家徒儿的表情,道:“靖儿,心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