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眼中疑惑的说道:“娘,这加了一个字,这句诗的意思就有了变化,颇有些劝诫的意思。奇怪,我有什么好劝诫的?”
林噙霜在一旁想了想,道:“墨儿,娘瞧着,这不过是,男孩子想要吸引你注意的把戏罢了!”
墨兰迟疑的看着林噙霜:“娘,你说什么呢?”
林噙霜一甩手娟儿:“你之前不是说,你怕徐家靖哥儿,不敢多和他说话么?说不准是外面的蹄子们,倒贴徐家靖哥儿这样的公子!他在学堂见墨儿你对他爱答不理,所以才”
“是,是么?”墨兰有些不确定。
一旁的周雪娘肯定的说道:“姑娘!定然是这样的!越是爱答不理,这小子们喜欢的就越起劲。咱们盛家说不准又要出个侯府大娘子呢。”
墨兰摇头:“谁要搭理他!我只喜欢元若哥哥!你瞧元若哥哥他送的这些东西,一看便是精心准备的。”
“阿嚏!”
骑马归家的徐载靖打了个喷嚏。
“谁在说我坏话呢?”徐载靖自言自语道。
后面马车中的花想撩开车帘,露出的脸上满是关心的神色,眼睛一转后花想缩回了车中。
晚上,徐载靖就在孙氏的监督下,喝了一碗齁苦齁苦的草药。
转过天来,乃是寒食节。
昨日做好的子推燕,此时已经悬挂到了各家的门楣之下。
寒食节后两天是清明,后面三月初一又会大开金明池,所以庄学究索性让学生们放假几日。
清明节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