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原来如此’的神色。
“这小哥来传信的时候,我那女儿正好没带面纱,所以.”
阮妈妈又解释了几句,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看着襄阳侯的表情。
待看到襄阳侯脸上的出现了好奇的神色,阮妈妈眼中的哀叹一闪而过。
“侯爷,要不,奴让我这女儿过来?”
“嗯!”襄阳侯点头后看着身边的小厮,道:“这般出色的姑娘,你就别想了。”
“侯爷说的是。”小厮拱手道。
阮妈妈在襄阳侯点头之后,就快步走到一间屋子前说了两句。
很快,之前出现在阮妈妈身边的师师姑娘,便戴着面纱,双手持着本卷起来的书籍,从屋里走了出来。
“女儿,这位是襄阳侯,把面纱摘了吧。”阮妈妈道。
师师姑娘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赶忙依言摘下了面纱。
襄阳侯身边的小厮,眼睛立时便直了。
襄阳侯眼中也满是惊艳的神色,赞赏的点了下头,道:“阮妈妈所言非虚,果然极为出挑一副好颜色!可惜.”
闻言,师师姑娘有些不理解的看了眼阮妈妈。
阮妈妈眼中也有些疑惑。
而襄阳侯则摇了摇头,侧头和一旁的小厮道:“要知道,以后京中的贵少年没个几千贯,都不可能见到阮妈妈这位女儿的样貌。”
“你是占了大便宜了!以后就把今日的事情,放在肚子里,以后要是有了什么风声,别怪本侯手狠。”
“是,侯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