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寄来的。”
书房中,
徐载靖手里拿着一个小碟,站在被擦拭的极干净的鱼缸旁边,眼中满是思绪,不时的往里面扔几撮鱼食。
之前他看过史料,北辽冬季动兵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乃是想趁前白高内乱,趁机攻取,结果是先胜后败。
今年自家父兄不回京,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对北辽动兵。
想了一会儿,
“公子,喝口热饮暖暖身子,顺便把棉靴换了吧。”花想一脸笑容的说道。
“好。”
徐载靖换靴子的时候,
书房外,
已经归置好各种东西的青草,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站在灯笼旁就着烛光仔细看着。
看了会儿,青草眉头便皱了起来。
将信纸折好,青草想了想后朝着书房里走去。
“公子。”
看着手里拿着信纸进屋的青草,徐载靖穿着新棉靴站起身,笑道:“怎么,有事?”
说话的时候,花想将沾湿了好几处的旧棉靴拎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将书房门给带上了。
青草点头,迟疑的说道:“公子,奴婢”
看着说下去的青草,徐载靖笑道:“嗯?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青草抿嘴,语气中满是担忧的道:“奴婢老家兄嫂寄了封信说.奴婢小弟的婚事出了变故,上个月小弟他赌气离家出走,已经有些日子没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