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地处偏远,乃我朝东蕃,夜郎自大罢了。”
没等徐载靖说话,礼部官员面露恍然,道:“怪不得方才五郎说他们‘自大’呢。”
徐载靖笑着摇摇头,驭马上了运河上的大桥。
又走了一会儿,
穿过城门洞出城后,
去养种园的道路变宽敞了不少。
众人由两人并肩骑马,变成了一排四骑并行,队伍变短了许多,行进的速度也逐渐变快。
似乎方才在同文馆前,李家兄弟等人的笑声,让高句丽使团中的青年心里有些不痛快。
路上不知什么时候,高句丽权臣子弟就和李家兄弟等人暗暗较起了劲。
高句丽权臣子弟两人并肩骑在马上,不时的用高句丽语交谈几句,然后上下扫视旁边的李家兄弟等人一眼,再肆意的笑几声。
就是不懂高句丽语,也能品出这几个人没说什么好话。
和拽厥忠定两人并肩而行的连奴白火,正想如法炮制的时候,却看到旁边的拽厥忠定朝他摇了摇头。
“忍一忍。”拽厥忠定用白高话说道。
之前,徐载靖和李家兄弟待了许久,也是能听懂不少白高话的。
听到拽厥忠定的话语,徐载靖挑了下眉。
徐载靖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儿了,可是在他视野里,那高句丽的权臣子弟侧头看着拽厥忠定,用大周话说道:“这位兄台,方才你们在同文馆前说什么了?”
拽厥忠定一滞,看了眼旁边的连奴白火,表情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挤出了笑容,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