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齐国公也凑了过来:“元若,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详细说说!”
齐衡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旁的父母道:“父亲,母亲,这从什么地方说起.”
“就是从一开始在同文馆前说起吧!高句丽崔家柳家的子弟去养种园的路上,这几个人也不收敛,结果被靖哥用言语挤兑,让他们掉了好大的面子。”
齐国公摇头道:“这帮东蕃子弟,实在是狂妄自大自取其辱!”
平宁郡主点点头,看着齐衡。
齐衡继续道:“回城后到了潘楼,儿子在三楼雅间内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叫喊。”
“然后.”
“靖哥从地上捡起那些纸张!儿子亲眼看过了,是从登州入京沿途几个州府的舆图!儿子瞧着颇为详细,山川险要河流道路无不标注的一清二楚!”
“没等高家哥儿质问,皇城司的人就到了。”
说完,齐衡留下在椅子前沉思等父母,走到上首罗汉椅前端起一盏茶喝了起来。
齐衡喝完茶,说道:“父亲母亲,儿子不懂,这等详细的舆图,高句丽使节从哪里得到的?”
摇了摇头,齐衡继续道:“儿子记得,父亲之前说煜叔在中枢的时候,是有和陛下进言,缩紧舆图管辖,以防他国收集以作军用”
齐国公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平宁郡主道:“衡儿,我瞧着多半是沿途所得!”
“我朝对四周蕃国,向来是薄来厚往,自登州入京的各级官员,想必也是按此行事。”
“舆图这等东西,高句丽使节送上礼物再来索要,沿途官员多半是会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