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帮柴铮铮按摩着太阳穴。
不知道真假的云木,也迈步走了过来。
看着自家姑娘眼睛眯成缝,偷看自己的样子,云木无奈道:“我去把碗洗了。”
见这招不管用,柴铮铮也不好意思停下,闭眼哀叹了一会儿后,本就因为风寒头疼而缺觉的她,居然睡了过去。
晚上,
柴铮铮闭眼将温热的草药喝完,五官苦的皱成一团,漱口吃了蜜饯后,看着云木道:“说吧。”
云木递上擦嘴的帕子,道:“说是走的西北安肃门,带着”
柴铮铮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云木,我明日喝两碗药,你能说两句么?”
云木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奴婢得请示夫人。”
闻言,柴铮铮无奈道:“去吧,问问母亲这样行不行。”
“是。”
第二天,
看着喝了两碗药,苦的面容扭曲柴铮铮,云木低头道:“姑娘,夫人说,一顿药不管几碗,奴婢都只能说一句。”
“你!不早说!”柴铮铮顿时觉着嘴里更苦了。
就这样,
云木一句话换柴铮铮喝一碗药,
三四天下来,柴铮铮才弄明白,徐载靖出了城,走的安肃门,带着徐家长孙,还带着几匹良驹。
除了良驹,还有一个女子。
这女子柴铮铮认识,家在潘楼正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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