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叫人后,将大氅递给花想,徐载靖一把抱起地毯上的侄女和妹妹。
“小叔。”清仪笑着喊道。
长出一排白牙的徐宁梅咧嘴一笑,跟着喊道:“小符.”
屋内一阵轻笑,徐载靖无奈道:“叫哥哥。”
徐宁梅睁着大大的眼睛:“果果。”
“哈哈哈!”徐载靖笑着将自己冰凉的脸颊贴到了妹妹脸上。
看着变脸不笑的小姑姑,清仪用小手摸了摸徐载靖冰凉的脸颊。
“小叔。”
坐在一旁的两个侄儿朝着徐载靖躬身拱手一礼,却没如往常那么凑过来。
徐载靖点头笑道:“今早你俩可曾去锻炼?”
大侄儿徐兴代和二侄儿兴仲低头对视了一眼,道:“小叔,我.”
“嗯?”徐载靖微微蹙眉。
“没去。”大侄儿惭愧的低下头。
徐载靖有些疑惑,道:“下雪的那早晨都去了,怎么的今日不去了?”
没等两个侄儿说话,徐载靖点点头,说道:“有位先贤说过‘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
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个侄儿,徐载靖道:“意思是说,便是天下最易生长的植物,晒它一天,冻它十天,它也不会有所成长!”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华兰嗔怪的瞪了载章一眼。
载章撇嘴道:“仲儿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