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她还在笔洗礼涮着毛笔。
走的也有些晚的如兰,站在门口看着墨兰道:“四姐姐,同窗们都走的差不多了,你在这儿墨迹什么呢?”
墨兰正要说话,看着前面板着脸看书的庄学究,无奈的站起身:“我自有我的事儿!”
说着将毛笔递给云栽,低声道:“快些收拾!”
“是,姑娘。”
很快,墨兰便准备带着女使朝外走去,齐衡也被庄学究叫到了跟前。
待墨兰准备低头越过棉帘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庄学究说道:“元若,我瞧着你这一天都心思不定!”
墨兰闻言,有些害羞的出了学堂,一边走一边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道:“云栽,明日我还要穿这身衣服。”
“是,姑娘。”
屋内,
齐衡躬身道:“学究,学生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
庄学究点点头道:“你和长枫这等年纪,便考上了举人,说起来也当得上一句少年英才。”
齐衡闻言躬身一礼。
庄学究继续道:“但,你若是心思不定,不能刻苦攻读,如何面对明年会试?你的前途.”
话说了半句,庄学究想起了齐衡的世子身份,将来定然能继承爵位。
摆了摆手,庄学究道:“元若,你好自为之。”
“谢学究教诲。”齐衡躬身道。
“嗯,去吧。”
齐衡又是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