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便更深了!”
徐载靖笑了笑。
殷伯有些意外:“靖儿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徐载靖道:“师父,咱们是在京城,又不是在荆王藩地。荆王敢找您徒儿的麻烦,那我就和他论一论捋一捋所有的事情。”
“他是宗室亲王,要是找人当街找你麻烦,你又该如何?”
听着师父的问题,徐载靖想了想,道:“假若徒儿是个纨绔子弟,也许没办法!但奈何您徒弟身上不止有一桩大功,还是个举人。”
“父亲如今正当用,亲戚们也没有一个差的,真要有什么事儿撕破了脸,那就各凭本事呗。”
殷伯瞥了徐载靖一眼,摇头道:“你不如直接说,就看谁家圣眷更隆。”
徐载靖笑了笑。
之前他敬而远之,是不想给自家惹麻烦。
结果殷伯这么一说,自己已然和荆王府的护卫统领结了死仇。
那么他也就不怕撕破脸了,找机会先下手为强,才是徐载靖的正事。
转过天来,
巳时末刻(上午十一点左右)
积英巷,
盛家,
寿安堂院外,
穿着上朝官服的盛紘,脚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捧着官帽的冬荣。
进了院子,
随着女使的通传声,盛紘低头越过门帘进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