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贺弘文母亲常年卧榻,请了多少郎中,皆是见效甚微,这事儿,盛老夫人是知道的。
贺老夫人笑着点头肯定。
贺弘文继续道:“弘文六月就回了乡下,将医术上的所得一番印证,上月底回京时,母亲她已然可以下床了。”
盛老夫人眼中很是感慨的看着贺弘文,道:“好好好!好孩子!这真是好事儿!”
明兰也是笑看着贺弘文,直让贺弘文有些不好意思。
老夫人又道:“之前淑兰那丫头也来过我这儿,说他官人经过那次交流说话,也是受益匪浅。”
贺老夫人笑着点头:“那就好!”
随后,看着盛老夫人询问的眼神,贺老夫人又道:“老姐姐放心,任家和虞家的已经表示过了。”
“好!”盛老夫人连连点头:“不如中午让学堂的孩子们都过来,文哥儿当面表示?”
看着朝自己微微点头的祖母,贺弘文拱手道:“也好!那就听老太太的。”
中午时分,
寿安堂外间,
坐在桌边用饭的徐载靖笑着摆手,道:“能寻到大娘子的病根,是贺家弟弟孜孜不倦努力的结果,对此,我可不能居功。”
一旁作陪的长柏,看向贺弘文的眼神中,满是赞许的神色:如此孝顺的儿郎,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当然,愚孝就算了。
贺弘文则脸上有些着急的神色,忙道:“兄长此言差矣,要是没有那次,弘文何以认识两位医科圣手。”
徐载靖无奈的笑了笑,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