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站在赵枋身后的曹议趁着话隙,蹙眉问道:“瞧着你们几个的军服,不过是个管着百人的都头!你们这营的正副指挥使呢?”
小校王东铁闻言一愣,语气迟疑的说道:“两位指挥因天冷,染了.”
作为拓西侯家庶子,曹议在西军中待了许久,只听小校的语气,便肃声说道:“殿下在此,你想清楚了,再开口!”
徐载靖点头道:“尔等虽是厢军,但也是在军中!欺瞒太子之罪责军法严酷,万望慎重。”
徐载靖和曹议说完,便跟上赵枋,继续迈步朝着厢军士卒的营房走去。
似乎是受到赵枋的心情影响,冬日的太阳缓缓被云遮住。
小校愣在原地,心思急转之下便赶忙追了上去。
来到营房附近,小校急声道:“殿下,两位将军军中的两位指挥,已经有六日没来营中了。”
“嗯。”
赵枋嗯了一声,蹙着眉头看了眼营房房门。
迈步进去后,赵枋的眉头便皱的更厉害了。
蹲下身子,
赵枋身上的披风便趿拉在了地上。
脱下手套,伸手试了试营房火炕炕口的温度,赵枋蹙眉道:“昨夜火炕没点?”
“回殿下是的。”
“你的营房又在哪里?”赵枋又问道。
“微臣.殿下这边请。”王东铁道。
厢军队列纪律不比禁军,还是干脏活累活的开河军,站着的中士卒,便不时有人看着赵枋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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